他早该明白,祁雪纯的任何结论,都有一套逻辑支撑。
如果爱情让她伤心失望,就从工作上去找补吧。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,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,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可江田案发明明是二十几天前。
杜明怎么了,为什么写这样的文字?
咖啡馆的包厢里,慕菁仍坐在桌前煮水泡茶。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,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,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,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,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,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,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,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,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!”
祁雪纯默默点头,很有这个可能。
所以,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,排查所有宾客,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。
她对这个案件的真相已经有了初步的轮廓,但一些关键点还需要串联和佐证。
她看到学长心里的坏笑了。
“他的律师在帮他办理保释手续。”白唐接话。
工作人员抹汗:“这一批婚纱都挑完了,新的婚纱后天才能到。”
“伯母,您真的别误会,昨天我喝多了……“
祁雪纯明白了,他这是双面计。